意的达官显贵,听到这番话,心中都是一“咯噔”。因为,他们心里清楚,能被袁一请来雅集的这些年轻人都是些饱学之士,时运一到,辉煌腾达指日可待。
他们混迹官场多年,看遍了“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”的事态变化,也懂得后生可畏之理。
再则,这位荣郡王受到武后的重用,又与太子有几分交情,不说他权倾朝野,也算是如鱼得水。若他们这样一走,势必与这位郡王接下梁子,没必要为了一口气而得罪人。
有了这番心思,他们权衡再三后,便没有起身,而是,低头坐在座位上,像是在表明自己的态度。
见此,袁一看了眼愣在原地的光禄大夫,只见他早已失去方才的张狂,面色惨白,蔫得像受了霜打的茄子一般。
袁一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,他便耷拉着脑袋,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出去。
请走了光禄大夫后,雅集依旧照常继续。有了这番经历,那些如黑面神般的达官显贵,也就变得和气了很多,有些甚至主动向身边的寒门之士劝酒,以此,缓和方才的尴尬气氛。寒门之士也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,都是把腰板挺得直直的,把话说得既嘹亮又清脆。
袁一想起首次雅集,虽然,发生了那样的不愉快,可之后的气氛变得极为融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