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今的妈妈又哭了起来。
“儿子啊!你在哪?妈想你。”
毛今爸爸又拍了拍毛今妈妈的背。
毛今的眼泪也忍不住掉下来了,他对茶苓说:“大师,你今天因为我的事儿费神费力了,你要是不嫌弃,我把这十几年来创作的版权都转让给你。我只是个四五线的作者,每个月每篇文包括电子无线的收入零零碎碎加起来也只有一两千,虽然稿费收入不多,但是一年也有一万多,好一点能有两万,按照多的算,十年也有二十万了。能不能当我分期付款这笔钱,我想跟我爸妈说几句话。”
茶苓略微沉吟,问毛今父母:“有毛今的物品吗?最好是贴身常用的。”
毛今妈妈立马说:“有。”
说着,她去洗手间把毛今用过的牙刷拿了出来。
毛今爸爸又问:“需要重新设坛吗?需要准备什么工具?”
“都不用。”
茶苓凝神,捏了个手决,蓝色的牙刷腾地就有了一层微光,眼角的余光一瞥,刚刚卢兴安走得匆忙,他设的坛上还有几张没用的黄符纸以及朱砂。
茶苓用手沾了朱砂,直接在黄符纸画了一道阴阳符。
本来她可以不用自身的灵气,直接画符,但只有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