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劲风显然也看明白了这层关系,把表达歉意和愿意重做的话说完之后也十分坦然地开始吃了,难得的没跟她大眼瞪小眼,甚至还非常绅士地帮吃嗨了的她加了碗汤。
法国人吃到一半说:“啊,这个虾仁和豆腐果然很好吃哦,鸭子我就不太会拆骨头。”
“没关系,这里的服务员可以帮忙的。”高月打了个响指叫来服务员,让她帮忙把酱鸭端下去剔骨,然后从拿回来的肉里把老外最爱的鸭胸部分拨给他,“请你一定要尝尝看,这样正宗的做法在别处都很难吃到的。”
Dubois边吃边竖起大拇指,又含糊不清地讲了两个法国当地美食的笑话,她非常配合地爽朗大笑。
妈耶,天不怕,地不怕,就怕老外讲笑话,这文化背景差异这么大,她根本就没有get到笑点好吗!
没关系,效果达到了就好。
于是这顿饭就变成了——高月说高月说高月说完高月吃,法国人吃法国人吃法国人吃完法国人说。
至于黄先生的怒气则一直没有机会发作。
本来以为这样就可以了,宾主尽欢,吃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