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玉门关(在今甘肃玉门)以西都是,最远可到伊朗高原,最近也要到葱岭(帕米尔高原)。本书所指,主要为狭义的西域,即葱岭以东的汉唐西北疆域。[15]
    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。
    的确,西域是得天独厚的,气候变化之前更是如此。天山之北有辽阔的牧场,之南有肥沃的绿洲,山上则大面积覆盖着原始森林。准噶尔兮大漠横,塔里木兮冰河冷,吐鲁番兮风景胜。这是各族人民繁衍生息的家园。
    生活在西域的应该有许多民族,他们使用的语言更是五花八门,既有阿尔泰语系的突厥语,也有印欧语系的伊朗语和印度语,比如西徐亚语(scythian)、粟特语(sogdian)和吐火罗语(tocharian)。不难想象,戴着尖帽子操伊朗语的塞种人(saka)从伊犁河边走过,或最早获得中原养蚕技术的于阗在南疆的绿洲建国时,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景象。
    西域,是风情万种的国土。
    风情万种的西域人民创造了璀璨的文化,更表现出面向世界的宽阔胸襟。在这里,梵文经典跟在恒河两岸一样受到尊崇,亚历山大时期的肖像画法也得到了复活,深受希腊和印度影响的雕塑和壁画洋溢着浓浓的异国情调,波斯或罗马风格的工艺品则在阳光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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