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不倒我,倒是有些话,得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能说。”
“师父想和徒儿说什么?”北胤坐正了身子和他对望,这种时候,越是闪避就越是显得心虚。
竟陵仙君凑过去了些,青梅酒的酸甜味更重了些,他刻意压低了声音,缓慢而清晰地问道:“你身上的伤,到底是怎么来的?”
置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,北胤故作轻松地笑了笑,拿出下午搪塞众位师兄的话来。
“下午徒儿已经和师兄们说过了,徒儿和师妹一起被神鸟拍了下去,下落途中被人一把抓起带了上来,那人穿着一身长斗篷遮住了面貌,徒儿和他缠斗起来被他打伤了,然后就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不用拿糊弄他们的话来糊弄我!你身上的伤是被谁给伤的你当为师看不出来?那翳珀为什么见谁都没事偏偏对你有敌意?分明是你先伤了它它才将你们拍了下去,你身上那道伤痕也不是和什么妖人颤抖被打伤的,是翳珀抓伤的。它认幺儿当主人,怕你对她作出什么,才那般对你。”
“师父,您不能这般猜忌徒儿,徒儿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竟陵仙君眼神慢慢变得犀利,将他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