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没有什么动作,她微微垂着眼,卷翘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个扇形的阴影,看不出在想什么。
倒是木绵绵听不下去抬脚就要往那几个人那边走过去。
许晚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低声道,“你干什么去?”
“小晚,她们说的这些都是什么啊!怎么能让她们这么说下去!”
许晚摇摇头,她大学四年大大小小的兼职经历了无数,深谙职场八卦向来没有逻辑可循。
不过是众人工作之余找的乐子,和她们理论是没有用的,说不定还会自取其辱。
有时候你认真解释了很久,到头来还是像一个哑巴满腹委屈,困在一场盛大的偏见里。
对付这种人,必须一针见血,既要让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,又要留有一定的余地。
木绵绵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许晚,“那她们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她和她一起来面试,居然什么都不知道。
许晚压低声音,“有点巧合,等会和你说。”
那几个人看许晚毫无反应也觉得有些没趣。
“啧,看来是个敢做不敢当的。”
许晚就在这时候笑了笑,眼底一派坦荡,柔和的声音莫名有让人信服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