爬起来,忍不住吐了脏话,左安城这个神经病,出现在她梦里,也不让梦里的她睡个好觉。
还有啊,这个梦是越做越离谱,越来越有尺度。
自从上周得知他要回来了,初白已经梦到他三次了。
第一次在操场上,初白运了两下蓝球,没投进去。腰间被人从身后横了胳膊,她被带着踮起脚尖,在炎夏里被绕了一身的清凉。他带着她的手压腕,抛球,球在篮筐边缘转了两圈,稳当当落进去。初白余光刚瞥见那个人清俊的侧脸,鼻梁挺直,薄唇微勾……闹钟响了……说实话,很不爽。
第二次,醒来以后已经忘的差不多了,就记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摔倒了,有人拦腰把她稳当当抱入怀中,他比她高得多,初白挽上他的脖颈时看清了那双沉稳的眸和他微蹙的眉。那个周六,初白坐在床上发了半早上的呆。
虽然都是梦,但唯一相同的就是,都是高中的时候左安城那个神经病对她做过类似的事情。对着她搂也搂了,抱也抱了,亲也亲了。
这么一想,某些人真是厉害死了。
其实,初白在这一周想了好多次他回来的场景,或许是她跟着她哥去机场接他,或许是在他们那群“狐朋狗友”的聚会上看见他,运气再好点,她喝了酒,指不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