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道黑影,然后就像撞到了钢板上一样,被狠狠弹了出去。
她抱着头痛苦的直打滚。
“你怎么样?你做了什么?”清醒过来的亚德烈抱住她。刚才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,感觉和她的距离——那种两心之间的距离,瞬间消失了!明明之前她还是那么高高在上,不可触及。
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,这就是了!方星宿难得的产生了强烈的挫败感和懊恼,她挣扎着推开亚德烈:“你可以走了,马上走,我不想见到你!”
女人翻脸就是比翻书还快啊!亚德烈好无奈,他想追问原因,然而就在此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:“将军阁下,紧急军情,我们必须立刻赶回东方!”
军人的本能让亚德烈立刻雷厉风行往外走,然而他的目光仍然粘在方星宿身上。只是方星宿低垂着头,让浓密的金发遮挡面庞,他看不清她的神色。
“我会尽快回来。”离开之前,他说。
这种精神类术法施法失败对施术者的反噬是很强烈的。方星宿一连数日都没精打采,神思恍惚的。
“你可曾听说亚德烈的家族有什么遗传疾病?”休养了很多天她才好了一点,叫来加布利尔询问。
“遗传疾病?”加布利尔愕然:“亚德烈出身著名的卡特兰家族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