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说也是不小的打击。
沈琰出病房的时候看见靠在墙壁上出神的秦司漫,思忖片刻,把护士支走,自己走过去,站在她旁边,却一言不发。
沈琰刚刚亲眼看见了她的缝合技术,老实说,带教这么多年,这是他看过的,在住院医这个阶段里最标准的缝合,甚至比好些主治大夫都要娴熟几分。
缝合是练出来的,这是每个外科大夫都懂的道理。
可这个道理现在放在秦司漫的身上,沈琰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秦司漫偏头看他,深绿色的手术服他还没来得及脱下,分明是一身丑到不行的衣服,V领的设计在此刻看来却刚刚好,穿到他身上愣是多了几分禁欲性感。
秦司漫打趣着他:“想夸就夸,我尽量表现得宠辱不惊。”
沈琰轻笑,伸手放在额头上,掩住部分光线。刚才盯着手术台的强灯光有些久,眼下就连楼道的白炽灯都觉得太刺眼。
“我早就说过,你对我有偏见,这么些年,我一直是照着你的路走过来的。”
秦司漫的话似真似假,沈琰不敢全信。
“你抬举我了,我可没你这么......”沈琰一时词穷,找不到合适的词语,秦司漫顺势接上,“放。荡不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