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言从背后抱住了他,深深地叹了口气,“从第一遍看《鲸语》起,我就明白的。你不是在演小夏,我知道你就是小夏。”
“我……有好多伤,有好多伤。我不想做了,我不想给你看到。我不要做了,苏言……”
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,他不是想隐瞒苏言,他只是不能承受。
前一秒,他还情欲澎湃,这一秒就忽然冷汗淋漓地惊醒。
可怕的童年过去了,可是晦涩却始终留在他身上。
他像是陷入一个连环的噩梦,在以为生活还有微光时,却还是一直跌进那个同样的绝望深井。
他不是一个正常人。
他连坦然接受情欲的爱抚都无法做到。
“那就不做。”
苏言把下巴抵在他的头上安慰似的磨蹭着,像是大熊抱着一只小熊仔,用手指温柔地勾勒着他的眉眼,过了很久很久,他轻声说:“庭庭,你知道吗,你是我见过的——这世界上最美的风景。”
他一直记得苏言用的词,他说他是“最美的风景”。
那是个奇怪的用词,就连那时沉浸在悲拗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