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话你必须憋死在肚子里!因为这里的人都不相信,他们只坚信在末世,力量就是一切。”
沈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道:“多谢你的提醒,我知道了!”
看着沈柠沉默不语,周秋生的拳头攥了攥,说道:“你大概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吧?”
沈柠想了想,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当年体育馆里的那些人中,不少人都是我父母组织人从满是丧尸的楼里救出来的,可他们又是怎么报答我们的?政府又是怎么对待我们的?”周秋生攥紧了拳头,咬着牙说道:“我母亲确实是受了伤,可是送到医院之后却没人给她治疗。当时我和父亲都被关在纪委那里配合调查,我妈就躺在医院的走廊里躺了整整一个月,最后医院给的结果是我母亲是死于脑外伤。真好笑!明明是他们因为我妈交不上医药费而不去救治,却说得好像是我妈该死一样。”
沈柠觉得周秋生虽然没有哭,她却能感觉到他的心在流血。
男人说道:“体育馆事件你是见证者,一切的始末你自然全都看在眼里。可是最后呢?政府居然说是我父母的错,说是他们没有做好群众的思想工作,没有及时将问题上报。还把我和我父亲拉去劳动改造。你知道吗?所谓的劳动改造比纳粹集中营都要恐怖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