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遗珠这么不按常理出牌。“我说我叫黎满满,你听不懂吗?还是没反应过来?”
陆遗珠的回答是:“主/席来了也要先敲门。”说完也不多废话,低下头继续看书。虽然已经能够说话,她的嗓子却还没有好透,多说几句话就会微弱地疼。
黎满满在原地恨恨咬了会牙,只能出去站到门口敲门。陆遗珠这才合上书,往上坐了坐示意她进来。
“黎小姐找我,什么事?”她说话的声音很轻,已经差不多一个月吃不下东西,最近一直靠着输液维持着,全身上下软的没有一个地方能使上力气。
她没有叫自己坐下,黎满满也不在意,随意在她床边找了个椅子坐下了。甚至还拿起床边的一个橘子,缓缓地剥起来。她的手很白,手指根根修长,指甲都剪得一样齐,连一只手都能看出来这具身体平时是被精心打理的。而现在,这只白/嫩青葱的手,正在缓缓地剥一只橘子。陆遗珠看着她的手,忽然就想起那一句,纤手破新橙。“听说遗珠小姐最近不太爱吃东西?人怎么能受的住呢?”
她把手里剥好的橘子递过去,陆遗珠当然摇摇头不肯吃。她也不介意,笑了笑就往自己嘴里塞。橘子很甜,她却吃了一瓣就放到一边。“听颜殊说你最近病得很厉害,他这两天要去香港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