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却学会了宽容,甚至帮着简情媃劝邹季成:“季成哥,你不能这样。人总是要结婚的,更何况你和情媃的婚约都定下来这么久了。迟迟不结婚,你以后让情媃怎么抬得起头来呢?”
知道的是邹季成心在事业上,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邹季成不想娶简情媃,虽然事实上,的确是这样。女人的年华就像是花朵,过了春天就是再漂亮也不过昨日黄花。这样一年一年地拖下去,只怕简情媃到最后就算是等到了结婚,也已经枯萎了。
“你是这样想的?”
她点点头,“我是这样想的,季成哥,跟情媃结婚吧。”
既然不能是她苏湘,那么邹季成也要找一个人,好好过下去。如果是这样,那么简情媃实在是很好的选择,至少这么多年,她即使对不起所有人,也没有对不住邹季成。
邹季成的眼睛里面,似乎无边无际,开始下起冰凉的雪。他看着苏湘,好像有很多话都想要跟她说。又是那样,在苏湘婚礼上的时候,情绪复杂,最后却到底什么都没有说。
茶馆外面有一棵梧桐树,雪花一点一点积累在在上面,枝桠承载了太多积雪,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,轻轻从枝头跌落。
邹季成眼底的光芒,也随着它,熄灭。
“湘湘说的很对,我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