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斗笠,指间拈着把匕首,漫不经心地摆弄,挨家挨户地走过,时不时侧头倾听。
一名黑衣人跟在他的身后,疑神疑鬼,四处张望。
武独:“发现端倪后,不要再擅自行动。”
黑衣人冷笑道:“武独!莫要忘了,将军是令你来协助我的!身上带伤,还能逃去哪出?”
“这功劳不敢与祝兄争抢,若嫌我坏了好事,祝兄自去找人无妨。”武独道。
那黑衣人一瞥武独,冷笑一声,话也不说便转身离开,隐入上京的院落中。
武独沉吟片刻,遥望远处,朝着正街集市上走去。
段岭叩开“荣昌堂”的后门,在风雪里闪身进去。
“大夫出诊去了,什么病?”
“流血!”段岭恳求道,“人不动了!大夫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什么伤?”掌柜不耐烦地问,“男的还是女的?病人多大?”
段岭连说带比划,焦急万分,掌柜醉眼朦胧,只告诉他大夫也不住这儿,在两条街后头住着,今夜过来喝酒时,东街一户人家难产,大夫便提着药箱去看诊了。至于哪一家,掌柜也没问清楚。
眼看段岭都要急疯了,掌柜却慢条斯理,醉醺醺地道:“不碍事,不碍事,我给你拿点金创药,配点生肌活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