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外头太冷,也没什么玩的,先欠着你一次,下月春天来了,再带你去踏青。”
段岭答道:“你好好养伤,不打紧,你在蒸什么?我看见有糖,是好吃的吗?”
“明天你就知道了。”郎俊侠如是说。
段岭发现自己无论问什么问题,几乎都不会从郎俊侠的嘴里得到任何答案,也渐渐习惯了。
夜里,郎俊侠在几个碗里放了不少梅花,搁在外头。
翌日郎俊侠将他送到名堂外,这次他没有自行离去,而是看着段岭,等他离开。段岭已乐意接受这样的安排,虽心中有不舍,却表现得高高兴兴的,反而朝他说:“回去罢。”
片刻后,郎俊侠拄着杖,张开一手,段岭便抱着他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胸前。
“在学堂里,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咱们家的事。”郎俊侠注意到门房在好奇地看他俩,于是一手搂着段岭,埋头到他耳畔,低声吩咐道,“什么都不要说,知人知面不知心,切记。”
“这是给你的。”郎俊侠递了个食盒给段岭,说,“尽快吃,小时候我娘就常给我做这个吃。”
段岭点头,与郎俊侠作别。
自从与郎俊侠做伴,段岭听得最多的两句话,就是“什么都不要问”与“什么都不要说”。郎俊侠非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