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。
只见少年们闲聊片刻,轮到三人时,段岭要让他们先去,赫连博却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与蔡闫让着年纪最小的段岭。
“得空可让段岭来府上。”蔡闻说,“请了一位南边的先生,可以拣易读的先教着。”
“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李渐鸿说。
蔡闻示意客气,段岭已带着答卷进去,交了卷子,盖好章出来,李渐鸿便别过蔡闻,与段岭前去行缴考学费用。
段岭离开时朋友们都不知去了何处,见他仍不住回头看,李渐鸿问:“还有朋友没来?”
“拔都没来。”段岭答道,“说好了今天报名备考的。”
李渐鸿沉吟片刻,问段岭:“还认识了其他朋友不曾?”
“待我好的就是他们。”段岭说,“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他们家里都管得好紧。”
李渐鸿:“倒是忘了问,郎俊侠管你如何?”
段岭摇摇头,与郎俊侠分别已有一段时候了,想起过往,他仍十分珍惜与郎俊侠在一起的安逸时光,非是不想玩,而是生怕令他失望,但能看得出来,蔡闫、赫连博以及其余同窗,仿佛都过得不甚开心,恍若有阴霾压在头上。
“赫连博他们……”段岭说,“我不会说,但他们都一副……一副……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