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什么好担心的,他问蔡闫:“傻子是谁?”
“我哥。”蔡闫说,“庶出的哥哥,成日掏心掏肺地对人。”
段岭安慰道:“不要再想了。”
蔡闫在房中走来走去,说:“我想出去看看。”
段岭放下手里的书,说:“别,太危险了。”
忽然间外头响起一声巨响,元军开始攻北门了,巨大的岩石砸向城墙,北门城楼却甚高,石头投不过来,大家匆忙跑出去,充满恐惧地看着遥远的北门发出巨响。
“别怕。”段岭说,“石头扔不过来。”
紧接着又是一阵流弹,这一次飞进来的,却不是重物,像是什么包袱,一下天女散花般落进北门中,十余个包袱掉进了辟雍馆里,落地时还全是血,头盔叮当乱响。
瞬间辟雍馆内响起惊慌的大叫,那是血淋淋的人头!还戴着巡防司的头盔,脖颈下血肉模糊,少年们喊声不绝,蔡闫差点就要吼了出来。
“叫什么?!”祭事一声怒吼,全部少年都静了。
“头都捡起来。”祭事恢复镇定,心平气和地吩咐道,“送到厅内。”
少年们战战兢兢,将死人的头颅提着头发,交到厅堂内,朝筐里一扔。段岭倒是胆子大,用捧着的。
祭事集合所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