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兴趣,只问你学剑做什么。”
蔡闫答道:“我哥是军官,我怕他有危险,想学点本事。”
李渐鸿倒是想起了什么,朝段岭说:“他哥就是雪天里去咱们家敲过门的蔡闻。”
段岭点头,李渐鸿便朝蔡闫说:“承你哥一个人情,这便还了你,但你须得谨记,不管学到几成,都不可用来对付我儿。”
“我们是好朋友。”段岭说。
“在后头跟着练吧。”李渐鸿说,“捡一根木棍先作剑。”
蔡闫点点头,站到段岭身后,李渐鸿便当蔡闫不在,依旧手把手地教段岭,这一次段岭又学懂了些,一个时辰后,李渐鸿方与昨夜一般,闪身离开。
蔡闫朝段岭点头以示感谢,段岭便笑了笑,有点不好意思,毕竟父亲对蔡闫太不客气了,然而蔡闫却丝毫不介意,反而朝段岭问:“你爹的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?”
段岭茫然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蔡闫仿佛窥见了希望,说:“明天我也去弄把剑来,我看看你的剑。”
段岭交给他,蔡闫看了眼,剑鞘上镶了不少宝石,显然十分名贵,两个少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末了,蔡闫说:“好剑。”
战事一日复一日,段岭第一次身处战争之中,有种莫名的感觉,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