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转身离开。
李衍秋打量牧旷达一眼,牧旷达便行了一礼。
“参见王爷。”牧旷达说。
李衍秋再瞥牧旷达身后的昌流君,朝牧旷达说:“牧相已有好些日子没来了。”
牧旷达答道:“今日正有十万火急的军情,特来启禀陛下。”
“父皇喝了药。”李衍秋说,“已睡下,凡事但言不妨。”
牧旷达说:“三王爷借到耶律大石一万精兵,正在南下的路上,以清君侧之名,取道西路,三个月内,便可到西川城下。”
“我就知道三哥没有死。”李衍秋淡淡道。
牧旷达没有回答,只等李衍秋说出关键的那句话。
李衍秋静了很久,末了,只说了一句。
“我想他了。”
话音落,李衍秋转身离去。
牧锦之这才从柱后现身,注视着兄长。
“我向来是个识趣的人。”牧旷达微微一笑,答道,掏出一封折子,递给牧锦之,示意让她去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