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裹住了,手上缠着绷带。
“说吧。”李渐鸿靠在龙椅上,李衍秋坐在一旁,看着武独。
“你的话,决定了谁活,谁死。”李渐鸿闭着眼睛,“包括你自己的一条性命,说。”
武独沉默注视着地面的白玉砖,白虎纹栩栩如生。
“我留你一条命,不是想看一个哑巴。”李渐鸿说,“赵奎的计划里,牧旷达参与了多少?”
“没有。”武独说,“忘悲大师有一名徒弟,也是杀手。”
“牧旷达说的?”李渐鸿问。
“将军说的。”武独答道,“他想请此人来对付陛下。”
李渐鸿问:“牧相答应了没有?”
“没有。”武独答道。
“拒绝了没有?”李衍秋又问。
“也没有。”武独答道。
李衍秋笑了起来,说:“当真老狐狸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李渐鸿说,“若是我部下,这么问一句答一句,说不得问到第二句,脑袋便会被我斩下来。”
武独答道:“从头到尾,他只说不做,没有证据。但他确有不臣之心。”
“不臣之心若能定罪。”李渐鸿说,“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人早已死了,罢了,且先留他一命。”
武独抬头,看着李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