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的?”
段岭在门外朝武独比划了下,意思是这么大。
武独便不再追问下去,吩咐道:“把衣服洗了。”
月上中天,夏夜里,段岭坐在院内搓衣服,西川热了起来,武独只穿一条薄薄的及膝丝裤,光着膀子,两脚搁在案几上,一身肌肉瘦削健壮,随口道:“看你细皮嫩肉的,多半也是爹娘眼里的宝贝,来日去打听打听,若有你爹消息,让他拿一二十两来,赎了你去,倒也罢了。”
段岭洗着衣服,没有说话,侧脸上带有眼泪的痕迹。
深夜里,外头却来了访客,仆役在院外说:“有人求见。”
“什么人?”武独问。
“说叫‘鹤’。”
“快请鹤老进来。”
来者是个老头儿,武独忙穿上袍子,收拾乱七八糟的房间。段岭擦干手,舀水放在壶里头,放在炉子上烧水泡茶。
“师叔。”武独忙躬身道。
那白胡子老头看了段岭一眼。
“山里头捡回来的。”武独忙解释道,“师叔请坐。”
“上次你要的那几味,给你带来了,写在上头。”鹤老拿出一个单子,以及一个包袱。武独忙道谢,说:“劳烦师叔过来一次,实在过意不去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鹤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