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违拗武独的意思,两人关系十分奇特。
段岭说:“我……我还是不去了,我在外头等你。”
武独不耐烦了,揪着段岭的衣领,将他拖上楼去,段岭忙道:“我自己走!新袍子别扯坏了!”
武独这才放手,朝一个姑娘问:“天字号房的客人来了么?”
“没有呢。”姑娘朝武独微一行礼,说,“两位爷里头请。”
“给这位小爷好生伺候着。”武独说,“领他往对房里去。”
段岭亦步亦趋,跟在武独身后,武独却朝段岭上下打量,说:“尽跟着我做什么?去啊。连逛窑子也要教你?”
“不不。”段岭连忙摆手,众女孩都笑了起来,段岭一下就红了脸,武独却转过身,冷冷地看着他。
“先前怎么说的?”武独说。
“那我……进去吃点。”段岭说,“你谈完了事,叫我一声。”
“你随便吃随便点。”武独说,“不是咱们掏钱。”
段岭进了天字号房对面的另一间房,这处伺候得甚是周到,马上就进来了一群姑娘,段岭只以为都是来伺候的,不知这处的规矩是让他先看一轮再点,便说:“都下去吧,不必管我。”
琼花院虽也是青楼,却因段岭的身份摆在那里,无人敢来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