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丝绸生意。”
段岭问:“牧相不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费宏德带着欣赏的目光,点头道,“但姚复不想将此事经过朝廷,否则朝中核议后,定诸多牵制。”
“对。”段岭说,“一旦与西凉正式结盟,朝中就会设法接管这条贸易通路。”
“所以。”费宏德悠然道,“这次姚静出嫁,只是姚氏打开缺口的第一环,若无意外,应当是嫁给与太后有着密切关系的赏家,如今西凉分为两派,以出身吐谷浑的太后、外戚为一派,西凉王死后,王妃赫连氏与其子俱依附于太后麾下。散骑常侍赏家、把守军权的枢密元勋,都是其中骨干。另一派,则是以西凉王兄长赫连达为首的官员。这一派则更亲近辽国南院一些。”
段岭点点头,问:“那么联姻一事,国内知道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费宏德说,“老夫怀疑那伙马贼,乃是刻意为之,为的就是阻挠姚家与赏家联姻,更兴许……姚静要嫁的还不是赏家,而是进宫廷里去。”
段岭觉得局势终于渐渐清楚了起来,若这么说来,西凉的亲辽派想要破坏这场婚事,倒也是可能的。但这看上去与费宏德遇袭,又实在关系不大。
“你觉得呢?”段岭朝武独问。
“没听懂。”武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