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缎武袍,吊儿郎当地靠在案前喝酒,左手戴着一枚玉扳指与三枚名贵戒指,右手则戴着薄纱手套,手持夜光杯,醉眼朦胧,打了个酒嗝,朝武独递了递,示意喝酒喝酒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武独皱眉道。
“陛下召我。”那年轻男人像个痞子般,笑了笑,随口答道,“我便来了,有问题么?”
“郑彦,你俩认识?”这下轮到蔡闫诧异了。
“唔。”那男子名唤郑彦,心不在焉地瞥了蔡闫一眼,又带着笑意看武独。
“叙旧且暂押后。”牧旷达道,“武独,你有什么话说?”
武独顾忌蔡闫与郑彦在侧,并不开口,先前昌流君不来通传,想必是因为太子正在府里。自然不便细说,便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,递给牧旷达。
牧旷达欣然道:“甚好。”说着又朝蔡闫道:“长聘的消息来了,且容微臣先行整理一次,再抄录予殿下一份。”
“不妨。”蔡闫朝牧旷达说,“正想拜托武卿一点小事。”
“是。”牧旷达便顺势退了出去,为武独关上门,前去看段岭的信。
静了片刻后,蔡闫朝武独说:“郑彦是自己人。”
武独做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示意现在不要多说。
蔡闫想了想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