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高空的松树尽头,段岭便被捆着双手,吊在了高空中,上不着天,下不着地。
段岭喘着气,就这么被吊着,世界安静了下来。
吊着他的绳索在空中缓慢旋转,带着他转来转去。
“意外收获。”贺兰羯摘下蒙面巾,诡异地笑了起来,他的脸上坑坑洼洼,满是伤疤,在夜里一笑,就像鬼一般恐怖。
夜枭叫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会在那里?”段岭挣扎大叫,“放开我——!”
贺兰羯目不转睛地注视段岭,答道:“抓我的一个仇人,你却送上了门来,实在太巧。”
“你在那洞里等了多久?”段岭喘息着问。
“刚刚进去。”贺兰羯又答道。
段岭沉声道:“你要抓谁?!武独和你有什么仇?”
“哦。武独?”贺兰羯喃喃道,“我倒是忘了这茬,你又是什么人?”
段岭不敢说话,打量贺兰羯,贺兰羯如同猿猴一般跃上松树,松树猛然朝下一沉,段岭忍住了,没有发出喊声。
贺兰羯站在树枝上,亮出自己已成铁钩的手,说:“认得无名客?这只手,他要用他的性命来还我。”
“无名客是谁?”段岭皱眉道。
段岭是真的不知道,他想破了脑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