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武独身着囚服,被押到殿内,李衍秋只问了这么一句话,所有的细节便就此对上了,南陈的“太子”才从此恢复了身份。
那么首先要打听清楚,蔡闫这个谎,还圆不圆得回来。
“两位。”管家在院外恭敬道,“牧相有请。”
终于来了,段岭就知道牧旷达一定会询问昨夜的事。
初晨,牧旷达刚醒,循例要喝三巡茶,昌流君跪坐一旁,等到清晨,才禀告过昨夜之事,牧旷达刚听了前头,便变了脸色,朝昌流君说:“待会儿再说。”接着吩咐人去请长聘、武独与段岭。
长聘先到,未知发生何事,及至段岭与武独进来请过早,牧旷达才吩咐开早饭。朝昌流君说:“你可以说了。”
昌流君便将昨夜之事一五一十复述,说到元人使节绑架一事,牧旷达显然早已清楚,毕竟昨夜馆驿里发生这许多事,江州军不可能不管。待得昌流君交代到一半,停顿时,长聘便朝牧旷达说:“已经打发了谢宥那边,只是相爷昨夜睡得早,未来得及禀告。”
“嗯。”牧旷达点头,朝段岭问:“是不是这样?昌流君所述,可有遗漏?”
“没有。”段岭答道。
昌流君记事非常清晰,且有条理,又接着朝下说,说到郎俊侠开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