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给他的那串佛珠,但段岭自从拿到它以后,就几乎没有戴过了。
“昌流君呢?”郑彦问。
“方才经过御书房。”郎俊侠答道,“见他还在里头,应当赶不到了。”
殿后敲了第二次钟,通知监考到场,一阵风唰地进了殿内,正是一身黑且蒙面的昌流君。
武独道:“居然来齐了,不容易。”
“陪考。”昌流君答道,“好好考吧。”
四名刺客各站在一根柱前,从四个角落里监督考场,段岭才知道他们居然就是今天的监考官。
第三次钟敲过,殿门打开,贡生们才鱼贯而入,各自找到自己的案几坐下,郑彦、昌流君盯着考生们的一举一动,以防有人舞弊。郎俊侠却仿佛心不在焉,一直盯着段岭看。
武独也看着段岭,间或看一眼郎俊侠,两人站在两个角落,遥遥对视,郎俊侠只得转开目光。
不片刻,正门打开,清晨阳光万道,照了进来。
背后有人唱道:“天子驾到——!礼!”
考生们忙纷纷起身,跪伏在地,齐声道:“陛下万岁!”
李衍秋皇袍飘扬,从当中走过,带起一阵风,上了殿中龙位,云淡风轻地说:“平身。”
“谢陛下——”
考生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