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独没有问为什么,仿佛只要是段岭决定的事,他就全无条件地接受。
“你不问我怎么动了这个心思吗?”段岭有点不安,问道。
武独答道:“你能守住潼关,自然也能守住邺城。”
段岭却知道并非这么简单,上一次只是去杀人,保护住潼关是靠运气,自己虽曾经熟悉兵法,但要真正带兵上战场,却又是另一回事了,他还有点犹豫,武独便不说话,静静看着他,待他下决定。
这时间郎俊侠出来了,他沿着长廊走来,武独侧头,看见了郎俊侠。
“他来了。”武独说。
段岭从思考中抬起头,也看着郎俊侠。
他还是那个模样,仿佛从未有过任何变化,丰神俊朗,玉树临风,如同一块美玉,就是段岭记忆中的那个人。
段岭起身站到长廊中,朝他走去。
“什么事?”郎俊侠说。
“有话对你说。”段岭沉声道,他慢慢地走到郎俊侠面前。
两人之间的时光仿佛凝固了,彼此沉默对视。
郎俊侠动了动嘴唇,仿佛想说点什么。
段岭却抬起手,给了郎俊侠一记重重的耳光,“啪”的一声,清脆响亮,声音在静夜中回荡。
郎俊侠被打得侧过头去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