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,把他抓回来,按在榻上,继续亲吻他。
“这里谁也没有了。”武独小声说,“也不会有人过来。”
段岭被亲得全身发热,十分不好意思。武独却丝毫不留情,一手在他身上乱摸,鼻梁相抵着互相摩挲,唇舌缠绵。
段岭心里涌起一股新鲜与刺激感,这时刻来得实在太快太突然。
夕阳如金,照在官道上,初夏的下午阳光灿烂,一行车队于官道上行驶,离开江州,一路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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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队人包括孙廷、严狄、林运齐、王钲,以及林家的家人,拖家带口若干,还有王钲昔年的一众弟兄,足有二十余人,乃是牧旷达特别吩咐的。这么一行人接近三四十人,后头又有六辆车,若干马匹。
大家一进驿站,驿站内登时热闹无比。方才马车上那么一阵翻云覆雨,段岭的脖颈还在发红,有点意乱情迷的,过往人等经他身边过,都纷纷躬身,口称大人。
段岭尴尬且手足无措,忙点头回应,匆匆忙忙进去,见有人在搬茶具,便道:“我来吧。”
驿站里头小二一时间实在忙不过来,段岭便抱了一堆碗,挨个给人分碗,又去倒水,这一下可把手下骇得魂飞魄散,忙不迭道:“大人您坐,我来就好,我们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