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段岭却忙得团团转,实在不宜留下,拖着武独走了,笑道:“以后再来吧。”
段岭开始有点喜欢这个聪明人了,但之后怎么样,还得走着瞧。
“你不喜欢他吗?”段岭与武独一起换乘奔霄,走在前头。
“不大喜欢。”武独答道,“太油了,话里有话的。”
武独的目光是游移的,随时瞥向河间两侧道路,观察这附近的人。河间修建得比邺城好,但城里的百姓却仿佛比邺城更穷,一个个衣裳褴褛的,站在路边看他们。
偶尔还可见些男人,懒洋洋地坐在路边纳凉,虽是正当三四十的壮年人,却并未出去耕作。
“太懒了。”段岭说,“你发现了什么?”
“一股匪气。”武独说,“你看那酒肆里头。”
他们经过一家酒肆,里面的男人个个强壮,不像当兵的,也不像吃不饱的老百姓,围坐在一起喝酒。段岭能感觉到,秦泷是河间最大的掌权者,主管多年来,城里头养了不少闲人。极有可能与附近的土匪勾结,或者说,秦泷就是这里的土匪头子。
“改天再来收拾。”武独说,“回去找严狄,走!”
奔霄一骑绝尘,把亲兵都甩在后头,穿过草浪起伏的山野,拐下荆棘丛生的道路,仅用了不到半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