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呢?要见乌洛侯穆不?”郑彦问。
“不了。”段岭说。
“替你找费宏德先生?”郑彦又问。
“不用。”段岭回到府内,独自坐下。
郑彦说:“泡温泉?”
郑彦露出坏笑,段岭虽然知道郑彦不会对自己做什么,却也懒得动,答道:“算了,明天再说,我静一会儿。”
郑彦便关上门,退了出去,站在门外说:“我就在外头。”
段岭“嗯”了声,独自坐在空旷安静的厅堂内,连日来纷繁错杂的事,一件一件,被逐渐地清出脑子去。
明天武独会准时回来吗?
段林非常强烈地想念他,上次来信之后,武独已有足足七天没有音讯了,他现在在哪里?如果明天赶回来的话,现在已经快到河北了吧。奔霄脚程很快,只要他想回来,自然是能回来的。
窗外的天光逐渐暗淡下去,段岭想了想,终究觉得无事可做,又取出费宏德的陈情书。等过完年后,大家都确定下来了,就要把陈情书送回朝廷去,让牧旷达转而呈交内阁,再经李衍秋之手。
朝廷批复后,明年开春便可开始执行。
这夜外头风雪大作,北风怒号,段岭听得不放心,又把人叫来,吩咐去旧城里看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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