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无奈道,“东西都收拾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段岭更难以置信,武独居然没有阻止自己。
武独一身的梅子渍,擦了擦手,看着段岭,一脸无奈,又说:“陛下吩咐过,到时候也不必拦你了,拦你也没用,你自然是会回去的。但回到江州后,凡事须得听我的安排,不要贸然行动。”
段岭险些要晕过去了,李衍秋对自己实在是太了解了。
“走吧。”段岭说,“这就走。”
是日,太守府内乱成一团,段岭召集官员们,把事情约略分说,便与武独回京奔丧。大伙儿已习惯了太守的离开,何况这次江州发生了大事,便纷纷忙碌起来。
费宏德送段岭出城时听了个大概,段岭还犹豫着是否要带费宏德回去,但这一路上定要赶路,便让费宏德在确认河北无事后,再慢慢地过来。
“到时由你负责护送费宏德先生。”段岭朝昌流君说。
昌流君的立场是段岭最为头痛的事——他既无法担保昌流君不会再叛自己,转身投向牧旷达,也不知该如何处置昌流君。武独本想再在昌流君身上下一次毒,把他制住。
但费宏德很有信心,且让段岭丝毫不必担心这个问题。
“昌流君已叛过牧相一次。”费宏德私底下朝段岭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