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已久的往事了,乘胜万里伏夺回无名刀,先帝得玉璜,便是如此。”
段岭突然想起一件事,玉璜若是天子之物,那么理应在他爷爷手中才是,为什么两块玉璜,当年都在父亲的手里?而且他似乎也未曾把它交还朝廷。
想到这里,段岭不禁心中一凛,却又觉得一切都情有可原。
以父亲的脾气,他确实是觉得,大陈江山应当是他的,他将是未来的皇帝,于是才拒不交出玉璜,他只是在等祖父驾崩,便可名正言顺地继承帝位。
也许正因如此,当年他才会被赵奎与牧旷达所构陷,而祖父也对他非常不满,便对这构陷行为睁只眼,闭只眼。
段岭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,暗自叹了口气。
“年轻的时候,大家都是一般的盛气凌人。”谢宥说,“仿佛这天下、江山都在自己的掌中,该是自己的从不放手,一句话,就能让万人生,也能让万人死,在这点上,你不像你爹,你像小婉,你很豁达,这很好。”
段岭抬眼与谢宥对视时,彼此都明白对方在想同一个问题。所以当年父亲被解兵权时,谢宥不仅不应发兵助他,按道理还应与赵奎合伙剿他。
幸亏最后赵奎自己等不及了,挟持了老皇帝意图篡位,这才令谢宥与李渐鸿免于反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