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想动他,也不敢这么快下手。
而长聘死后,更令牧旷达几次误判形势。眼看费宏德来了,正好借此扳回一局,没想到韩滨却又一意孤行,提前发动政变,破坏了他的布置。
“牧相好些了?”费宏德说。
牧旷达那天遇刺以后便被带到宫中,韩滨的理由是为防再有刺杀,保护牧家所有人的安全。实则是想把牧家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,以防有变。
牧旷达咳了几声,艰难坐起来,点点头,说:“好多了,再过几日依旧可上朝,我只没想到,武独与王山,居然不曾跟着进来。”
“兴许正是在外游走。”费宏德说,“寻找机会,伺机救牧相出去。”
牧旷达叹了口气,只有他心里知道,这名徒弟是个养不熟的,就像黑暗里的一条蛇,随时可能咬自己一口。
“有他俩下落的消息么?”牧旷达问,“昌流君又去了哪里?”
费宏德摇摇头,答道:“方才去韩将军那儿问过了,没有任何消息。”
“太子呢?”牧旷达又问。
“被关起来了。”费宏德答道。
乌洛侯穆也没有回来,四大刺客一夕之间下落不明,牧旷达开始隐约觉得不对了,这次的变故归根到底,俱缘因密室一事而起,起初他怀疑是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