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嘴!”没想到出言呵斥的是老头。闺女不清楚,他可记得。十年前的夏天,他以为早不在人世的侄子忽然来了,喜事临门,天气又热,正好老伴跟人上山采了很多臭黄荆叶子,做了臭黄荆凉粉,他高兴得吃了一整碗。
    再则他牙疼这症状,这里头的人一个也不知道,就连他自个儿闺女,也没兴趣听他唠叨。但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,说得分毫不差。
    老头上了年龄,不跟这些小年轻一样,不知道中医的宝贵,小时候去看大夫,大夫都会看看舌头把把脉,生病贴膏药、刮痧、放血、喝汤药,都是这样。哪像现在动不动就动刀子,在身上割个口子那不得半年才能长好?
    “您有法子治吗?”老头对叶真都用上了敬语,学医这一道跟别的不一样,讲究天分。
    叶真神情还跟刚才一样平静:“这个简单,我给你开个方子吃几次就好了。吃一两回牙就该不疼了。等牙不疼了,再来把那个烂牙拔了,让他们给你装上烤瓷牙。”
    老头一拍腿:“行!”
    他闺女吃惊:“爸,就这么算了?!”
    老头没搭理他闺女,他牙疼得抽抽的时候她干什么了?她以为他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!
    老头对孟萧道:“费用全退,以后全免是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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