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地满屋子老老实实给她找绳子。
绳子肯定没有,但把大家的毛巾撕一撕打个结,也挺结实。
等沈栀跟聂诗诗把鬼捆好后,小媳妇们很自觉地给沈栀搬了个凳子在前面,然后齐齐并排缩到沈栀身后,好奇地打量着被捆的恶鬼。
“刚刚扑的时候不挺嚣张吗?”沈栀双手环臂坐在凳子上,仿佛一个土匪窝的女头头,“叫什么名字,生前干什么的?为什么半夜偷袭?说!”
聂诗诗:“……”
对鬼严刑拷打这种事,也就只有沈栀能干出来了。
沈栀的那个小同桌就站在她身后,其他人都不太敢直视这鬼,但她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,这一看,她忽然啊了一声。
“你认识?”聂诗诗闻声转头,“他生前是什么人?”
沈栀也看向她,被两人盯着的小姑娘有些紧张,她两手比划着什么,嘴里咿咿呀呀,说不出任何成句的话。
“她……她不会说话的。”小姑娘旁边的女孩小声说,“我们都叫她小哑巴。”
沈栀有些意外。
这个女孩似乎看得懂手语,小哑巴一边比划,她一边解读:“……他是……我们这个学堂的前任校长……”
“只只你过来看。”聂诗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