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做什么?”
我一脚站在门里一脚跨在门外,背靠门框,以防他意图不轨:“碗太烫了,一不小心没抓稳。”
“怎么了这是?”樊增听见动静赶过来,看到满地的汤饼残渣和碎瓷片马上拦住我,“小姐你别动,我来我来!”转身踢了朱二一脚:“去拿扫帚来把地上扫干净!”
朱二好像很怕他,缩着肩乖乖去打扫。
樊增转回来跟我说话,又换了恭敬谦卑的语气:“一共只做了三碗汤饼,那两碗已经被我们吃过了,待我洗过锅碗为小姐重做一份,就是要劳小姐多等一会儿。”
樊增做菜油腻,汤饼里放了腩肉,表面一层浮油,洒在地上油味儿和肉腥气升腾起来。我一想到刚才朱二的猥琐形状就更反胃了,对他说:“算了,我困倦得很,什么也不想吃。我先睡了,你不必忙碌。”
樊增点头道:“我跟朱二都睡在西厢,小姐若有吩咐叫我们一声便是。”
朱二把汤饼碎瓷扫了倒在院子里,还探头探脑地往我窗户这边张望。樊增从后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拎小鸡似的拎起他往西厢去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,趁早收心!今晚你跟我睡一间,不许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