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起码值这个数!”他向朱二比了三根手指头。
朱二张大嘴:“这么多!”
“你不看看什么货色!”樊增放下酒碗,“今天你给我安分点,喝酒归喝酒,可不许喝醉了耍酒疯跑过去胡来。开了苞就不值钱了,最多只能卖一百两。”
“二百两开个苞,”朱二嘿嘿一笑,“开不起开不起,有这钱我都能去胡三娘家耍一年了!哥哥放心,我就算有那贼胆,也舍不得银子。”
他们在说什么?听起来不像好事。
两人碰杯又喝了几盏,朱二问:“不过这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,不会惹上麻烦吧?”
他们说的是我?
樊增说:“你放心,哥哥办事牢靠,有十足的把握才下手。今天他们家出了大事,宫里的贵妃娘娘在别苑里叫人杀了,园子四周全是官兵。这小丫头一个人逃出来,身上又是血又是泥的,还说有人追她不敢回去,你说这里头有没有猫腻?”
朱二惊道:“她是凶犯?跟杀人犯住在一个院子里,刚才我差点还……哎呀太吓人了!”
“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,咱们两个大男人,还怕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?”樊增鄙夷道,“是不是凶犯不好说,但她逃在外面肯定是有由头的,找不着人官府只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