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提示,她便愈发认定这是个可行的主意。
可怜老天是不能跳出来跟她对话的,不然也真要揭开她的遮羞布,唾弃她自己春心泛滥做春、梦,还诬赖到了旁人头上去了。
少女情窦初开便是这么一回事儿,一下子看对眼了,心里那种念头挡也挡不住。
翠翠昨夜里和自己姐妹哭诉了一晚上,早上顶着两核桃眼过来给云黛梳头。
云黛见她这般难过,便安抚道:“你若不舒服就下去歇息吧。”
翠翠扁了扁嘴,道:“奴婢可不是那种刁奴,该照应姨娘的,奴婢都会尽力做到。”
她话是这般说,然而她们这府里是铁打的丫鬟,流水的姨娘,真正在家主身边长久留下的女子竟也没有几个。
云黛见她语气缓和了许多,便低声问她:“你在这府里做了许久,府里的人你都是认识的吗?”
翠翠闻言,便道:“那是自然,姨娘可是想要打听主子身边的仆人?”
云黛轻轻得摇头,迟疑道:“你……你知道府里那个在马厩做事的人吗?”
翠翠怔了怔,对那人隐隐也有个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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