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的小瓶子:“差点忘了。”季锦包裹在石膏外的胶带已经去掉,皮肤上空留一片淡淡的红疹,林徐行仔细看了看,“不严重,估计明天就好。”
季锦伸手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林徐行摇摇头:“你伤了腿,不方便,还是我来吧。”他轻柔地给她上着药,细心而妥帖。
他的手指温暖,触及她皮肤的地方妥帖温和,柔软的指腹在她的皮肤上游移,时光静谧,他的侧脸看起来专注而投入,似乎她膝盖处的那么一小块皮肤就是他所需要关注的全世界。
季锦心底的温情,在这样的时刻不免泛滥。无论是谁,被人如此珍视对待,内心都不免充满感动吧?季锦模模糊糊地想着,能帮他的就尽量帮他,无关合约,无关金钱,无关利益,就为了回报这份珍视与关怀。
“好了。”林徐行站起来,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,确认所有皮肤并无遗漏,“药我放在你的床头柜上,你记得每天睡前擦一点。”他再次与她道晚安后,淡定离开。
季锦的今夜,做了一个很温柔的梦,她梦见九岁前的自己,弟弟出生前的自己,还是被关注与照顾的孩子,捧在手心,是心上最被呵护的珍珠。
母亲会在凉风习习的夜晚,陪她坐在大院里的树下,竹椅冰凉,贴着皮肤,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