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
有些真相,似乎只要不提及,就永远不会伤害彼此。
林徐行果然带她去了一个很不错的地方。驱车两个小时,远远地离开c市,到了一个安静的小镇,他带她入住一个民国时期军阀的公馆改建的酒店,暮春时节,他们住的那起院落正包着一个小小的荷池,安静又悠远。
细雨沙沙的,一下就是两天。
林徐行吻她,将她推倒在躺椅上,轻纱迷迷蒙蒙从眼前划过去,似乎被风带得微凉,又似乎并未移动过。
带着细雨微湿的凉风润进来,激得她的皮肤起了微小的颗粒,却又仿佛那只是最高/潮处的战栗,她分辨不清。
不知道时间,也不知道次数,林徐行几乎从未开口说话,只是用行动一次又一次地证明着,季锦是属于他的,就在他的怀里,任何人任何事,不能撼动他们分毫。
直到暮色低垂,林徐行终于累极了睡去,睡颜疲惫而安静。季锦喉咙里起了微热,她的胃里如同火一般在烧,她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,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喝过水。
她疲倦地拢着睡袍爬起来,首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房间里暗了下去,她没开灯,赤脚走到阳台上,阳台做成水榭的样式,防腐木的下面就是荷花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