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面子。
程秀之心头一动,暗暗喜悦。
只闻音不见人,哪就丢魂了,恐不过是借口。
许临风定是哪里触了朱竮底线,忍无可忍了。
朱竮行事利落,生活也不讲究,这壁厢才说了会儿话,宫人退出来,盥漱已毕。
“皇上,这些是安阳王侵地罪证。”程秀之递上厚厚一摞证物和证词,才想细细分说,朱竮用力挥手,打断了他。
“此案止于赵颂明,把知道事涉安阳王的人全部问成死罪,即日处斩。”
放过大奸惩小恶!
程秀之一呆,怔了怔,低应道:“臣遵旨。”
没追问,没慷慨激昂陈情,略一停,道:“此事是庭芳主办,庭芳死心眼。”
不点明,说了一半不说,由朱竮决断。
“许庭芳那边由许临风堵他嘴巴。”朱竮恶狠狠道,拿起证物证词翻看,越看脸越黑。
侵占了那么多良田,在朝廷田税新令出来后,又勾结地方官,将田地挂到老百姓名下逃避征税。
这是欺君之罪,目无国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