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扶着她艰难地回了宿舍。
其他人还没回来,估计活动结束一起去玩了。
万万接了盆温水回来,俞玉已经脱掉了鞋子,白色小单鞋里全是血,颇有些触目惊心。
万万担忧地问:“真的不去医院看看吗,这么多血,扎得肯定很深,得去打个破伤风吧。”
俞玉摇了摇头,拿毛巾沾了温水,将脚上的血一点点擦去。
万万欲言又止,起身道:“你这样不行,先别碰伤口,我回医院给你拿点消毒的东西来。”
俞玉死死咬着唇,脑袋埋在膝盖上,机械地擦拭着,不想让人看见她泛红的眼圈,也不敢说话,生怕泄露出一丝泣音。
万万见她什么都没说,便拿了钥匙出门,等外头电动车的声音远去,俞玉终于不再强忍,抱着膝盖呜呜哭了出来。
压抑的、细弱的呜咽在空无一人的宿舍里若有似无,听上去让人心酸至极。
好在宿舍离医院不远,万万骑着车风风火火地赶去,看门的大爷甚至来不及过问,就见她一溜小跑进了大门。
医院的灯还没熄,万万跑上二楼,找了个袋子,从柜子里翻出纱布塞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