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梢俱是冷漠和疏离,她和钟玺佑擦肩而过,顺势抬手,将自己书包拎了回来。
    钟玺佑也有自己的骄傲,可此时骄傲在二姐面前不值一文。他仿佛被扇了一记耳光。可他随即想到,以前那么多年,二姐面对自己一家人的冷漠的时候,是不是也这样难过?
    他有点受伤,但还是振作起来,追过去,挤出笑容:“姐,我让司机送你?”
    那声“姐”可真是刺耳极了。
    钟悠悠就不记得原文中钟玺佑有叫过原主一声姐。
    钟玺佑出生在钟家,从小锦衣玉食,不知疾苦的,哪里知道原主在进家门之前受过多少颠沛流离的苦?他那时候只怕稍稍对原主软化一点,原主也不至于彻底将心门封闭起来,最后走投无路。还有,那时候钟母将原主赶出家门时,他又在干什么?还不是冷眼旁观?
    钟悠悠彻底不耐烦了,打掉钟玺佑伸过来想要拿走她书包的手,扭头道:“送我?你是在说笑话吗?”
    钟家这辆车什么时候送过她?这三年来无论狂风还是暴雨,不都是钟玺佑和孟诗萱两人坐车回家,高高在上,鞋子都不沾湿一下,而原主即便淋雨发烧也无人过问吗?
    以前都是一个人走,以后她也会一个人走。
    钟悠悠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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