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了。”
傅苒的脚养了一段时间,已经好多了,平日里也不需要拐杖,作为事情的主角,她一时有些尴尬,只得沉默,把问题抛给谢斯乔去处理。
秦琳看着她沉默,心里越发不痛快,只是忍着没多说,但这个话题也已经提了起来。
秦琳的目的达到,没有多逼迫他们。
饭后,傅苒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间,这段时间她还是睡在床上的,怕是等她脚好了,又该睡地铺去了。
哎,钱不好挣啊。
傅苒洗好澡,就躺被子里去了,谢斯乔何时上的床她是不知道的,只是第二日醒来,对方就已经不在了。
傅苒脚伤好彻底以后,先是约了季优逛了一天的街,手上提满了购物袋,然后晚上胡吃海喝一顿,接着醉醺醺的给谢斯乔打了个电话,报备晚上晚归,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她没听清,只听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耐心的说着什么。
傅苒这些日子憋坏了,当即酒精一刺激,脑子一热,就利索的挂了电话,然后和季优勾肩搭背的去ktv唱歌了。
季优还叫了她酒吧以前和傅苒相熟的几个朋友,一伙人在包厢里狼哭鬼嚎,玩的好不热闹。
最后快十点半的时候,包厢的门直接被人打开,经理陪着领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