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缺觉了,眼睛干涩。
在他揉眼睛的时候,苏然突然看见他额头上红了一块儿,细一看似乎还有点儿鼓包,“额头怎么了?喝完酒撞到了?”
“没有,昨天夜里在床上被手机砸的。”岑衡轻轻抚了抚那块红肿的地方,“冰敷过了。”
“夜里……被手机砸?”
“看视频的时候没拿稳。”岑衡解释道。
苏然听完以后眉间褶皱愈加深,夜里看视频……
她咽了咽口水,真不是她想象力丰富,这五个字儿组合在一起难免会让人想歪。
岑衡察觉苏然眼神不对劲,细细回味了一边自己刚才的话,一时间想解释又不知该从何解释。
苏然也十分善解人意,见他神情窘迫,主动帮他解释:“看电影吗?”
“对。”岑衡顺着台阶下来。
前头的司机师傅绷不住了,嘴角微颤,努力克制着自己千万不能笑出声。
这下二人彻底不说话了,说多错多,还平白让旁人听了笑话去。
好在车程很快,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高铁站。
下车取票过安检,岑衡一路推着两个行李箱在前面走,走一会儿还要回头寻找苏然的身影,生怕她丢了。
将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