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可即的。
直到这场寂寞的卑微的爱恋随着那场海难跟傅声一起葬身了海底，从那以后，她的心就死了。
“顾笙笙！你！”
季沉猛地将她推开，顾笙笙没站稳一个踉跄胸口撞到了大理石阳台的边缘，撞击产生的钝痛几乎要将她撕裂开来，可她心里却觉得轻松，他和她，终于到了撕破脸皮的这一刻。
看着季沉停在半空中的手，顾笙笙似笑非笑道：“怎么，想打我吗？那怎么又不动手呢？是怕不好向奶奶交代吗？难道你不想为你心爱的梁慕兮出气么？还是说，相比于梁慕兮，我能给你带来的权利的财富更加重要？”
她字字如针，一字一句扎在季沉的心上，挣扎片刻，季沉终究还是将手放了下去，她说对了，纵然他是真的爱梁慕兮，但是姚氏对他来说，更加重要。
季沉作势要去搂她，却被顾笙笙躲开了去，季沉无奈，只好放软了语气去哄她，“笙笙，别闹。”
“笙笙，相信我，我不会辜负你。”他还在挣扎，祈祷她只是在怀疑他而已。
事已至此，季沉还在做困兽之斗，顾笙笙不由好笑，“季沉，我跟你开玩笑呢，你这么爱我我怎么会惹你生气呢，放心，梁慕兮她不在房里。”
火确实是她放的，她也确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