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住他的,关他们什么事?一个个气急败坏想跳出来指责他们,有什么资格?大庆朝的哪条法律说了两个男人不得在一起了?虽然也没说两个男人可以在一起,但他们的行为也确实没触犯大庆的律法啊!
一个个非要家住海边,卫乐才不惯他们这个毛病,所以要憋死他们。不过要真有人敢跳出来指责,他说不定还会夸他两句有骨气,偏偏看到两人身上的穿戴后一个个就跟哑了火的大炮一样,让卫乐更加瞧不起了。
欺软怕硬,还以为他们的骨头有多硬呢!
两人欣赏够了众人的表情,或者说是卫乐欣赏够了,这才手牵手的离开,留下一院子人窃窃私语,对两人的大胆行为有赞同的,有不赞同的,还有无所谓的。其实以无所谓的居多,这估计有些出乎卫乐的意料,他还以为这些人中大多数都是不赞同反对的,结果无所谓的人这么多。
其实也是卫乐想差了,毕竟和自己没有关系,人都是这样遇上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时,再稀奇古怪也都是无所谓的。
两人回到主持院中,卫乐暂时也不念经,而是拿起笔抄起了经书,只是一边抄在心中默念,易锋坐在一边替他磨墨,偶尔替他把坠到眼前的丝带挪到身后,以免干忧他抄经。
卫乐一笔一画抄得很认真,易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