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屋里淡淡的霉味。他们的父母走得早,家里以前的东西又被抢空了,给姐弟俩留下的东西不多,连这床单被套都是补了一次又一次,到处都是补丁。
许困的屋子里虽然昏暗无光,但他房间的屋顶不漏水,床单被褥都是干燥的。徐佩秋脱了鞋,把自己缩成一小团,蜷缩在床尾静静躺下,风儿吹得木质的窗户“咯吱”作响,她好像没有任何察觉,动都没动一下。
她浑浑噩噩的睡着,有人在她耳边叫喊,她紧紧拧着眉,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哪个混小子扰人清梦,她用力的想睁开眼睛,眼皮却跟被胶水粘住一样,怎么努力都睁不开。
徐佩秋挣扎半晌,又被卷入另一个梦境。
许困站在床边,嘀咕了两句:“还吃不吃饭了?怎么睡得这么死?”
他下意识伸手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,烫得他下意识缩回了手。
许困心一慌,他赶紧跑出房间,找到正在舀鸡汤的顾哲闻:“那个,少校哥,你能不能帮我个忙,帮我找李大队长开个介绍信?”
“你是少校,你找他开介绍信他肯定会同意的。”
许困他支支吾吾:“如果是我去找他,他肯定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我们家成分有问题,他不会轻易让我们出去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