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如此狼狈。
沈巡站在花洒之下,家庭旅馆的电热水器水没烧足,冷水将他的意识越冲越清醒。
从浴室出来,正准备拿根烟抽就接到了前妻的电话。
曾经娇滴滴的女人如今每次来电话都是尖酸刻薄的口气:“你有本事就把萌萌藏一辈子。我告诉你沈巡,我已经找了律师了,你等着收传票吧,萌萌我要定了。”
女儿是他的底线,他不可能让也不会让:“离婚两年,你一次也没有来看过萌萌。”沈巡冷冷一嗤:“如何要定了?”
“萌萌是我生的。”
前妻以及那段婚姻里的荒唐,沈巡每每想起都会觉得讽刺,“其实你的问题也不是非得萌萌才能解决,你可以再去借个种生一个”。沈巡说着说着就不留情面了:“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偷人。”
电话那头的人气结,半天才发出声音:“沈巡,你给我等着!”
撂下狠话后挂断,又一次不愉快的通话结束了。
沈巡随手把手机甩到床上,自己坐在窗边抽烟。
当年如果不是因为骆十佳,沈巡大约不会那么早结婚。当初她那么毅然决然地投入程池的怀抱。情伤最甚的时候,他靠流连夜店才能稍微忘情。
那种每天早上醒来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醉死